“真是任性啊。”
偌笙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许多人的影子,他们曾经无一例外自傲于自己的强大,自信可以掌控一切,将悸动当做一场有趣的游戏,却不知只要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就由不得他,也由不得任何人。
他好心提醒,“你对我并非出于爱意,只是特殊环境造成的错觉,像你这样的人受得了身心被操控?”
“无所谓,这种感觉还挺新奇,多尝试几天也无妨。”夏目漱石傲然一笑,“所以你要跟我走么?我承诺你,今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保障你的安全。”
偌笙没有拒绝的资格。
强者有任性的权利,而他只是依附大树而生的藤蔓,从很早以前他便懂得一个道理,那些男人询问他意见时并不是真的想听意见,他们只是想让自己显得体贴些。
但是好累啊。
他厌烦了情爱纠缠,厌烦了从一个男人榻上辗转到另一个男人榻上,他想沉眠。
偌笙不理男人伸出的手,自顾自躺回棺材闭上双眼,似乎这样就能忘记所有烦恼沉睡到时间尽头,但一股熟悉之极的热潮开始在体内扩散。
他死死咬住双唇,可苏醒后第一场欲念来势凶猛激烈,不是想忍就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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