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心里一慌,本能握住少年的手,将撑着棺沿坐起身的少年拉进自己怀里,“你叫什么?告诉我,你叫什么!”
传说名字是最简短的咒,不管少年是人是鬼还是吸人精魄的妖魅,他都会用名字牢牢绑住他。
他有这个底气。
“你喜欢我?”少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问道:“为什么?”
“因为容貌,还是你有特殊癖好?”说到后面少年语气中带上了笑意,似嘲讽,又好似只是平常一笑没有其他任何含义。
他当然知道这个走进他沉眠之地的男人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诅咒。
诅咒令他求死不能,诅咒把他变成只能依靠男人精液而活的淫妖,也是诅咒,不允许他永远沉眠。只要有符合条件的男人踏进沉眠之地他就会被迫苏醒,而唤醒他的人将会疯狂地想要占有他。
他是被诅咒的人,而眼前这位是被他连累的无辜者,如今这人注定要陪着他在欲望中沦落,又有什么理由责怪这人打扰他长眠呢。
一腔怨恨被锁入胸腔,偌笙重新变回清雅温润,仿佛刚才的尖锐刻薄从来不存在。
他反手推开男人,对方正因他一番话无地自容,轻轻一推就朝后退去,偌笙看了英挺男人一眼,重新躺回棺内,“你走吧,不想日后众叛亲离丢弃礼义廉耻,就忘了这里发生的事,以后别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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