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出去......”
偌笙不自觉夹住双腿想要阻止异物入侵,结果将男人夹得更紧了,本就紧致的肉穴层层叠叠挤压长舌,大股大股清甜的淫液淋在舌尖好似永远没有断绝,从未体验过的湿热美好足以令任何雄性沉溺其中。
“甜的。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福泽谕吉模糊说了一句,用唇舌卖力肏干起来。
舌头不似阴茎那般坚硬直挺,灵活柔软的特性注定它可以照顾到许多阴茎照顾不到的地方,长舌在堆积的穴肉中肆意扫荡,唇齿叼住穴口息肉嘬吸舔弄,大手握住玉茎把玩抚弄,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挂着露珠的铃口,细细密密的快感刺激得身下少年纤腰高高拱起,呻吟不断高昂。
他掌控着少年的菊穴掌控着少年的玉茎,少年的身体和情感随着他的唇舌而舞动呻吟,仿佛他就是少年的神,少年是他把玩的器具,无论他做什么少年都会接受,从那张吻肿的嘴角泄露丝丝令人爱怜的乞求。
太乖了,乖得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更过分一点。
这么想着,银发青年顺从沸腾的欲望,在细嫩大腿根留下一个深红色牙印。
“啊、啊、啊......要,要到了......难、难受嗯......”
偌笙低头就能看到埋在自己腿心卖力耕耘的白色脑袋,淫荡水声不断,菊穴被男人玩弄,玉茎也被男人玩弄,前后两处夹击的快感一波一波袭击大脑皮层,“男人在给自己舔穴”这个认知令快感成倍增加。
偏舌头没有阴茎的长度只能在菊穴浅层嬉戏,甬道深处痒意泛滥却始终得不到照料,每次即将到达顶端总是差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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