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机不对。
福泽谕吉有许多事情要做,人生规划里没有恋人的位置,那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再待下去恐怕会产生更多羁绊,福泽谕吉决定就此离开。
他步履匆匆,好似身后有怪物在追赶,就这样一路走出医院,穿过马路向对面走去,蓦然停住了脚步。
如果如自己猜测的那般他是从某人手中逃出来,就这样将昏迷的人留在医院会不会有危险?
不知他是否有可以去的地方,如果无处可去,那样一张招人的脸恐怕会麻烦不断。
福泽谕吉在路口站了许久,街道上车来车往,交通灯红了又绿,又一次转到绿灯,周围行人匆匆穿过马路涌向对面,银发青年决然回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去看看他吧,等他醒来问明情况再道别也不迟。
福泽谕吉走向偌笙所在的病房,脚步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盈,他推开房门,看到令自己目眦欲裂的一幕。
刚才在他面前表现温和的医生此时俯下身一瞬不瞬凝望病床上的少年,那肮脏的手指正摩挲少年唇瓣,企图撬开唇缝探入进去,连病房里进了人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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