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并没有意识到男人恶劣的本能隐隐作祟,他遵从心底身影挑起一抹白浊涂在两人结合之处,钳住偌笙腿根压了上去。
“偌笙,我要把你灌满!”这是姬发能想到的最粗鄙的荤话。
少年精力充沛好似永不停歇的永动机在偌笙体内抽插,每当偌笙以为已到了尽头,姬发就身体力行告诉他还早得很。
菊穴内大水泛滥,阳具在其中驰骋越发顺利,抽出时带出大量淫液咕嘟咕嘟冒出来流入股沟,穴内嫩肉被粗暴狂放的性爱肏得红肿,即便如此当罪魁祸首抽离仍依依不舍纠缠上去被带出体外,然后下一秒又被狠狠捣回体内。
姬发已经知道不可能将囊袋一并塞入甜美的小穴,但不妨碍他每次齐根插入直捣花心,囊拍击在穴口啪啪作响,股沟遭遇持续凌虐染上靡艳之色,混合满身狼藉与污浊偌笙浑身上下都散发浪荡与淫媚。
偌笙只觉自己变成一只小船,在风雨飘摇的浪涛中艰难航行,随着巨浪起起伏伏,浑身仿佛被拆散了架,阳具在两股之间持续不断征伐,快感一层层堆积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最初的酥麻战栗已化作麻木,只需稍稍凿弄浑身就不由轻颤,菊穴自动分泌出蜜水,他被肏坏了。
恍惚之间察觉男人停了下来,长时间的持续激烈的运动令偌笙反射性缩了缩后穴,下一瞬他听见一声低吼,滚烫黏腻属于姬发的浓精如高压水枪喷射向肿烂的花穴,偌笙攀附在少年身上,指甲在少年脊背留下一道道印记,也跟着进入高潮。
眼前一黑他陷入昏睡,意识最后是姬发凑过来索吻的湿漉漉的眼。
偌笙从头痛中醒来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黑亮的狗狗眼,看起来清澈无辜。
昏睡前的记忆回归,偌笙一时间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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