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殷寿爱护质子,他应当等到班师回朝再提处罚一事,而不是回朝在即鞭挞少年一身伤,任由他们拖着重伤长途跋涉,殷寿就不担心他心爱的儿子死在路上?
殷寿分明在摧毁质子的精神、躯壳,然后将这群稚嫩懵懂的少年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脑海中划过纷杂念头,偌笙有些讶然他怎么仅凭殷寿一个举动就做出许多判断,就好像.......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这些,熟悉到只看上一眼就明了对方的意图。
他,似乎真的曾经在阴谋诡计中生活过......
一群人呼啦啦抬着两个血葫芦跑进医疗室,偌笙已经准备好了所需药品,崇应彪伤得更重,他率先走向崇应彪所在床位,身后姬发发出痛呼,偌笙忙转去他那边,“哪里最痛,我看看。”
姬发噘着嘴,嗓音委委屈屈,“哪里都痛。”
偌笙低头为他检查,姬发忽然问,“忍者神龟是什么东西?”
“嗯?”偌笙正专心替姬发涂药,有些漫不经心。
“就是那晚。”姬发小小声,看着偌笙的眼湿漉漉,又黑又亮,“你说我是忍者神龟。”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姬发当着众人的面在说什么荤话,偌笙玉白脸颊染上好看的红晕,气得一巴掌拍过去,“伤这么重还不老实!”不过,忍者神龟是什么,妖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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