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番话对姬发有些残忍,但偌笙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他的态度。
偌笙好不容易才将欲望压制住,他过够了攀附男人而生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的生活,就算病痛缠身也在所不惜。
他没有想过和姬发发生点什么。
自从欲望得到控制,他就没想过和任何男人发生暧昧关系,他喜欢现在清净的生活,没想再踏入情欲凝结的泥潭。
况且姬发是质子,而他不过是俘获后被网开一面的平民,连性命都掌握在旁人手里,哪有风花雪月的心思。
偌笙包裹在姬发的披风里,露在外面的精致锁骨上还印着牙印,那是昨晚姬发情动时留下的,但他面色冷淡,即使满身暧昧爱痕媚色撩人,却冷到姬发心里。
姬发既委屈又难以置信,不明白昨晚还耳鬓厮磨在他身下柔软妖娆的人一早醒来怎么变得这样冷酷。
姬发有心辩驳,说不是的,他第一次这样欢喜一个人,欢喜到恨不得掏出滚烫心肺捧到眼前人面前,他不要妻子也不要孩子,只要眼前人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目光触及对方,见偌笙面带倦意,脸颊泛起淡淡潮红,嗓音也嘶哑难听,姬发一惊,忙伸出手搭在偌笙额头,只觉掌下温度烫得惊人,“你生病了!”
雨夜寒湿,尽管铺了他的衣物在身下,但以偌笙的身体怎么受得住席天慕地,姬发万分自责,不停怨怪自己昏了头脑,慌忙卷起偌笙往山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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