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天真烂漫,对自己狰狞面目毫无惧意。再看少年一片殷勤,想到自己和她师傅交往,心想:“且吓她一吓。”
于是厉声说道:“好大胆,为甚么不怕?直接废了你罢。”
说着走上一步举手欲击,冯兰芳自然一惊,但随即听朱紫嬞格格一笑,说道:“才不怕呢。真要害奴家,还会说出来?”
“老夏啊!看看,品格,还是需要提升一丢丢哈!”少年带着不屑看着,甚至说着旁人似懂非懂的话。
纵是恬淡清高之人、山林隐逸之士,听到有人真诚赞扬,也决无不喜之理,白衣银枪不贪受旁人谄谀,但听朱紫嬞说得恳挚,确是衷心钦佩不禁笑道:“素不相识,怎知不害你?”
朱紫嬞不懂少年的话,却朝着白衣银枪说:“虽不识你,却听到许多人说你。奴家心想说:这样一位人物,自然是定要见见的。便来见见你了。”
白衣银枪苦笑了声,听到少年的话摇头道:“某算甚么人物?如今见了后,定然觉得见面不如闻名。”
朱紫嬞哼了声,随即忙笑着对白衣银枪说:“不,不!你若不算人物,谁在江湖上能算是人物?”
这话一出口,随即觉得这话大有语病,可把自己师傅和师祖,也说得不如他了,又道:“当然,除你之外,世上也还有几位大人物的,但你,肯定是其中之一。”
少年却似乎喃喃自语:“这样一个小女娃儿,能知道几个当世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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