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腾眉头一皱,河道的水已经漫到马的小腿,战马不住的嘶鸣起来。看着来处的那支队伍,居然正是周敦奇极为依仗的,领导永州城步军指挥使张文达。
“天未黑!南蛮未至!永州城突大水,马兄居然有先见之明,带着一家老小,想要到江里去,真是令某家佩服啊!”张文达策马上前,手中持着一杆精钢长枪,似笑未笑的奚落着马华腾。
马华腾一直没有变色,但是看到张文达身后转出的一队弓箭手,不由脸色骤变起来。紧紧的盯着张文达,冷冷的道:“本将办公便在水寨,不说平时不属于周大人管,就是带着家眷,没有大都督的命令,你等谁敢阻挡某家!别说是你张文达,就是周大人来了,也不能阻挡某家!试问张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永州城里声音四乱起来,因为河道冒出来的水,已经到处流动,很快就漫过街道,而且越来越高起来。很多人四处逃窜起来,便听到惊慌失措的呼叫声。显然有人也现了军队的出现,不幸的跑进双方阵营的人,自然便被士卒挥刀便砍。
惨叫声此起彼伏!
“永州城的安危,维系于你我几人之手,马将军如此急促,是不是有何不可告人之处!”张文达一挥手中长枪,狠狠的道:“可否与某家一起去周大人处,解释一番!”
“真是笑话!永州城的安危,某家负责的乃是水寨,你和沙大人才是马步,张文达你气势汹汹率兵而来,难道是意欲图谋!”马华腾正色斥道。
张文达不由一滞,却是如此这般,马华腾说的也有道理。他倒也不是特意来截马华腾一行,只不过适逢其会的看到,想到往日自己和他没有什么交集,在这非常时期,马华腾的自私,让张文达有些怒火中烧,一时还真没有想到此处,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哥哥,不管如何,咱们必须马上要走!待兄弟先阻挡此人一番!”马赦静静的说道。
见证了永州城的突变,马华腾哪里不知道顷刻就会大变,眼皮不住跳动,苦笑道:“只怕不成了,对方手里这么多弓箭手,家眷还没脱离河道,某家不忍看他们就此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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