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摇头而笑。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段新雨一愣。
“自然不对。”陈飞宇笑道:“你这番言论,便是当今社会对儒家思想浅尝辄止的弊端,严格来说,儒家最根本的追求,其实和道家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都是追求'大道',只不过儒家有显学和密学,显学便是构建'仁义礼智信'的社会,而密学则是修行,也就是修道。
可惜大众只知儒家显学,而不知儒家密学,便认为儒家较之道家浅薄,这只是一种偏见,比方说《中庸》,儒家最根本的心法全在《中庸》里面,开篇便提到'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所谓开篇明义,《中庸》第一句便着重点出了什么是'道',这里的'道',和道家追求的'道',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只是世俗大众不理解罢了,段老师,我且问你,什么叫'天命'?”
“天命?”段新雨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摇摇头,道“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说实话,我不知道什么是天命。”
他正是穆良辉!
“神秘男子?哼,我不管他是谁,敢跟我穆大少抢女人,我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世上!”穆良辉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芒。
此刻,陈飞宇就像老师,段新雨反而像个学生一样。
段新雨睁大眼睛,内心惊讶不已,陈飞宇的这番理论,她之前从来没想到过,对不对先不说,至少听起来很有道理,嗯,是非常有道理,除了违背世俗大众的认知常理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毛病。
段新雨一愣,顺着陈飞宇的手指向舞台看去,顿时惊呼一声,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现在迎新晚会已经到了段诗扬的压轴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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