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好不容易积蓄起的一点勇气和气球似的慢慢就泄完了,盯着楚凌衣可怖的目光,他说话声越来越小:“我说没有林悬,我七岁的时候就被绑匪杀了。”
他不情不愿地复述着,完了还要嘴犟一句:“关你什么事。”
细细碎碎的笑声呜咽似的从男生的喉间溢出。
先是微不可查的闷笑,再是越来越大声的听起来有点凄厉的笑。
阮夭有点害怕,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疯了?”
楚凌衣一只手掐住了阮夭纤细欲折的颈子,白腻肌肤在手下软滑如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却毫不怜惜地收紧,直至阮夭开始喘不上气,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有时候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楚凌衣的语气听起来又恨又像是掺杂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怎么笨到连救命的人都认错啊。”
“以后要怎么办呀?没有人帮着你,你要怎么活呢,阮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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