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
喰种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就开始适应这严酷的挑战,其方法就是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却因为狭小的甬道无法容纳而四处乱喷。白发青年被这强烈的刺激烫得弯下腰,手肘死死撑在茏身体两边的榻榻米上,汗津津的小腹和茏纯白的衬衫贴在一起磨蹭,似乎在寻求不可能得到的庇护。
喷出的液体甚至顺着股缝倒流,盛在他凹陷的腰窝里,将赫子和身体的连接处弄得黏糊糊的。
“呼、嗯……哥哥……好疼……”
金木研定定地看着身下青年的脸,口中不自觉的吐出撒娇的话语。他平时被憎恶和恐惧的目光包围惯了,却只有茏始终用温和的眼神看他,毫无防备地面对他真实的一面。
无论他经历了什么、改变了什么身份——茏永远都在那里,像是一个黑暗中发光的坐标一样,吸引所有被痛苦折磨到发疯的黑暗生物朝他涌去。
……好想要,这个人的爱。
所以,自己不能停下来。
白发青年毫不犹豫地用赫子继续将后穴扩张到一个夸张的限度,红肿的后穴可怜兮兮地开合,刚才扩张拉扯出的伤口已经愈合,但仍然在往下不停滴落混合肠液,湿淋淋地落在地板上。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茏性器上方,用赫子固定住自己的腰部,对准位置往下吞。
“——哥哥,是我的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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