茏站起来的时候感觉腿有点麻,差点跌了一跤。夏油杰在他身后,笑意盈盈地提醒道:“怎么在自己家里还会摔倒啊,真可爱~”
茏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将果酱涂在烤好的面包上,然后侧过头去喊同居人:“杰先生,早饭好了。”
然而卧室里并没有男人的身影,另一边的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响。于是茏把做好的早餐放在被炉小桌上,转头去整理床铺。
格外蓬松的被褥像是在挽留人的手掌,两个并排的被窝里也还留有余温。墨绿发青年整理被子的动作顿了顿,心里也有某种温度开始发酵。他又把清洗好的袈裟收进衣柜——因为夏油杰不愿暴露身份,那件袈裟没有被挂在阳台晾晒,而是挂在了室内。一夜过去,袈裟已经晾干,宽大的黑色袖子向两边摊开,就像一张展开的野兽皮毛。
……杰。
茏把这个名字在舌尖转了几下,即使练习了很多遍对方名字的读音,他仍然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就在这时,浴室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茏从未在家里这么紧张过。他冲过去打开门,“杰先生!”
浴缸的水龙头还在流水。氤氲的水汽在浴缸上方升腾环绕。男人上身的白T恤本就是偏小的尺寸,此刻被水浸湿后薄薄的布料几乎完全透明,露出下面饱满的胸肌和凸起的粉褐色乳晕。水滴成串地从他撑在浴缸边缘的手臂上流下来。
见墨绿发青年进来,他露出一个有些窘迫的笑容:“没事,只是一不小心滑了一下。”
茏连忙摇头,一边挤进狭小的浴室想要扶对方起来:“应该是我浴缸太滑了……下次我买个防滑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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