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茏茏马上就知道是我啊,看来是对我日思夜想呢。”
茏正双手托着狗卷棘,因此没办法躲闪来自白发青年的近乎占有式的舔舐。他闭着眼,感到自己的眼角和眼睑都被那嚣张的舌头给反复抚摸过,皮肤染上几分热度和被侵占后的麻痒。
“……!悟,都说了别……”
茏刚刚张开嘴,就被男人趁虚而入地吮住唇瓣、勾住舌头开始接吻。
他想睁开逐渐恢复的眼睛控诉五条悟,对方却似乎预料到了一般,用手掌牢牢捂住了墨绿发青年双眼。
茏这下什么都看不见,也招架不住身形高大的男人带有侵略性的舔吻,只能听见逼仄的水声在颅内翻涌。他的双手因为紧张而加大力道,五指深深陷入了背上白发少年紧致的臀肉中。
少年咒言师在睡梦中发出一个不安稳的气音。
“嗯嗯——这就结束。马上,立刻。”白发青年的声音有些含糊,语气却丝毫未变,也没有松开按着墨绿发青年眼睛的手。
面对五条悟的反常,茏内心浮上一丝不安,于是他安抚性地凑过去,用脸颊碰了碰男人的鼻尖。
白发青年果然停下了动作回归正题:“棘他受伤了吗?”
茏闻言点点头。他感觉少年咒言师有些身体发烫,搞不好有什么后遗症:“刚才在洞窟里,我们遇到了一个很强的敌人……大概是咒灵?狗卷君也许受了伤,你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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