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清楚茏在干什么:“你找润滑?我带了。”
茏看清在对方指尖晃悠的管状物体,无奈道:“别开玩笑,这是你润唇用的吧。”以前每次早上起床后,白发青年都会凑在镜子前涂唇膏,然后装模作样地说些什么“魔镜魔镜,谁是全世界最帅气的人啊”,引得茏频频向他看去。
“哎?这个不行吗——那这样。”
五条悟主动蹲下身来,埋下头将墨绿发青年的性器吞进嘴里。
“悟你……!”
茏能看到对方又细又翘的白头发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微微弯曲的脖颈、雪白的肩胛和蝴蝶骨一览无余,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对方挺翘的屁股瓣和纤细雪白的脚跟。
“…………!”
茏被那紧致湿润的感觉弄得心跳不止。五条悟之前几乎不会主动给他口交,寥寥几次都存在某种挑逗和报复性的意味。对方的技术已经娴熟得紧,因为爱说骚话舌头又很放得开,又吸又舔的力道几乎要把肉棒里潜藏的精液榨到极限。
十几分钟后,茏就没忍住缴械投降。白发青年仰起头使劲动了动喉结、咕嘟咕嘟地吞了一会儿精液,忽然强行单手掐着自己喉咙,吐着舌头停下了吞咽的动作。
“咳咳……咳,都怪茏茏戳得我头脑发涨……忘了这玩意要用来润滑了……咳咳咳……”
没有被束缚和肏弄的五条悟是全世界最游刃有余、嚣张跋扈的家伙。当然,在被插入之后他也能维持一种又疯又骚的情态,蓝眼珠总是一边颤抖一边转、盘算着某种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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