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是不是越来越简单了?”
在某个打完炮的事后,渡边幸一边靠在床头小声嘀咕,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什么游戏?”
他的床伴从床上支起身体,额角还带着残留的薄汗,赤裸的脊背满是深深浅浅的指痕和吻痕。
“唔、透君可以理解为‘人生’这个游戏吧。”
渡边幸按掉手里的烟,托着屁股把男人抱到怀里。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渡边幸话说一半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习惯,“唔”了一声毫不反抗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任由着被渡边幸抱坐到腿上。
“不管是什么,果然还是有挑战性才比较好吧?虽然无敌流在最近几年也蛮火的、但就算模仿也不可能超过盾娘慎勇那种啊——把枪战扮演和黄游揉在一起就已经够奇怪了、可恶,什么都抄只会害了你啊啊啊策划到底懂不懂这个道理……”
……又开始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深肤金发的男人听着耳边的碎碎念,熟练地提取要点:
“渡边君是要升任警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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