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塔耳塔洛斯典狱长。你们暴走,外面看来只能是我监督不当、玩忽职守——到时候一封责问书下来,我这副皮囊够扒几次?”
“和您有什么关系?”
&立即反驳,“问责下来,他们想看就看吧——大不了把我绞死在刑场上就是了!”
“绞死?”
阿尔瓦的指尖覆在他汗水淋漓的脖颈上,语气平稳,“那种利落的死法于你而言已经是一种奢望。”
卢卡蓦的噤了声。
“你是谋反,不是抢劫、偷盗、欺骗——是谋反。你要的是女王陛下的命,你谋的是大殿深处的王座。”
“——我没有!”
&心说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他的反驳被阿尔瓦用手指轻轻碾回了喉咙。光滑的皮革下包裹着一层厚密的羊绒,漆黑的手套细细揉过舌尖时带着点油蜡的苦味。Alpha缓缓揉搓着那块柔软潮湿的红肉,垂落的视线悲悯又怜惜,“……你已经有了。”
——风雪马蹄紧。聪明人只会说是塔耳塔洛斯连同一整条通往冰原的铁路都被罪孽深重的逃犯挟持,这一路上有心人动了什么手脚,趁机解决了几家冤仇捞得了多少权柄,自然不会有人过问。到时候就算被问起,大不了往这伙窜匪身上一推,他们依旧干干净净。
扒皮抽筋都是轻刑,卢卡猛地意识到自己一个身世空白的囚犯是绝对不应该掺和这种容易被人暗中操作的事情的。可惜幡然悔悟来得太晚,阿尔瓦意味深长的语气让他心脏一阵一阵抽痛。Omega胸膛剧烈起伏了两轮,把头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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