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原先精致齐整的礼服被刀刃划破,凌乱地半遮着他的身体,身上多处渗出嫣红的血迹,就连左脸上也有一道伤口。鲜艳而刺目的血珠不断地从那伤口中冒出,汇集起来从颊侧滚落,在那苍白的脸上蜿蜒出一道道血痕,经过细长的脖颈没入领口。
他紧闭双眼低垂着头小口地喘着气,额前碎发被忍痛的汗水微微打湿,双手被粗糙的绳圈磨出红里透紫的瘀痕,掌心无力地垂着。
木柯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向白六走去,心脏随着血腥味的浓重而缩紧泛起疼痛,眼底的痴迷却越来越浓重。
他从没见过这样脆弱仿佛人人都可攀折的会长,印象里的他强大而触不可及,将全世界玩弄在掌心,所有人在他眼里不过是有意思的玩具和没意思的玩具。
他拼了命的训练,只是为了成为他手里一枚还算好玩的棋子,祈求他的神明能因此施舍几个垂眸。
然而现在,他的神明站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出脆弱的一面,身上是由他亲手施加的伤痕,仿佛整个人由他掌控和支配。
木柯兴奋得颤抖起来,心脏被强烈的情感刺激得一抽一抽,疼得像要爆炸似的,他却好像感受不到似的,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将白六的脸捧起。
白六张开眼,注意到木柯明显不太对的状态,正想说什么,就被木柯堵住了嘴。
木柯略微泛紫的唇瓣带着凉意和清淡好闻的木质香气,在轻柔地碰了碰他的唇角之后,便强势地探入了他口中。
温软的舌头在口腔中翻搅,轻柔地一寸寸舔吮着敏感的上颚,如潮水般涨起的痒意漫过喉咙填满身体,引得身下人细细地颤抖起来。
舌头被吸的发胀,泛滥的唾液被堵在口腔中发出黏腻的声响,从无法闭合的唇角倾泻。白六在溺水般令人窒息的深吻中与木柯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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