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当场裂开。这什么虎狼之词!
他都被教了什么啊!
“哈?原来随便谁给点东西都能上你吗。”他艰难地维持邪恶组织人设,继续阴阳怪气。内心已经把组织以及那位很刑的考官轰炸了八百遍。
“我只遇到了考官和你们,没有别人。”
“如果我要求你以后不对任何人说这样的话呢?”
“你要包养我吗?”
“……”安室透游刃有余的样子快要维持不住了。
交流间,身下人的浴袍没系严实,已经逐渐散开。胸口粉红色的乳尖因为微凉的空气挺立起来。安室透赌气似的捏了捏一边的乳尖,把它玩得肿大,周围的红晕也被揉弄得更深了。
“唔……有点痒。”
雨宫幽躺平任摸,用身体语言表达出随他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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