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乐衷于扮演普通人的游戏吗。”琴酒抬起手,用掌心感受着雨宫幽平稳有力的心跳。如果是多年前的他,在短暂的示弱后就会暴起,根本不可能这么乖。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尝试扮演一个“柔弱”的普通人。只不过这么多年下来演技还是一样烂。
以前还发生过这种事:他故意被敌方掳走,在内部戏耍了他们一通悄悄回来,欣赏己方急得团团转的场景。作为他当时的后辈兼搭档,琴酒第一次萌生了“下克上”的想法——想狠狠揍他一顿。
——“因为经历的离奇事件太多,兴奋阈值过高,不作死根本获得不到快乐啊……干脆让老家伙投资发明一个记忆消除器算了。”
说这话时,那家伙正闲着无聊,把琴酒捆在椅子上,然后给他编双马尾麻花辫。
“啧。”糟糕的回忆让琴酒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满意地听到雨宫幽吃痛的喘息。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他把人绑起来为所欲为了。
“怎么?是觉得我逃跑不够卖力吗?”雨宫幽轻笑,“反正你也不会真的伤害我。嘶!轻点……”
右边被男人的手指捏着用力揉弄,他的手上都是练枪留下的茧子,被这么玩,乳粒很快就红肿了一圈。
琴酒的长发拂过身侧,雨宫幽能感受到他正俯身贴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贴近耳朵,然后他的耳垂就被轻咬舔舐。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水声格外响亮,他被舔得头皮发麻,偏过头去想要躲开。
捆住双手的铁链发出一阵响动,他又被男人抓回怀中,还被狠狠咬了一口耳垂。
“雨宫、幽……”琴酒低声咀嚼着这个陌生的新名字,既然他想继续装,那就陪他演,看他能演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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