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实在。”
哪怕郭宁刚从祭祀将士们的肃穆环境中出来,也忍不住发笑:“可你这人间之法,再怎么真真假假,无非依托着装神弄鬼的神仙之术……那又与我何干?与我的定海军何干?”
“我看,定海军里,倒真需要一些真真假假的东西了。”
“这是何意?”
“节帅,请屏退左右。”
郭宁摇头:“直接说!这有什么要避人的?”
老道点了点头,便不顾忌:“如今天象流转,大运在北,域中必遭横祸。而节帅局促一隅,军政举措俨然是谋天下之法。我看,节帅是个少见的明理之人。你所求的,乃是蛰伏深潜,厚蓄内里,待时机到了,一朝奋起,便能力抗气运流转,扼强族之勃兴!”
他向前一步,抬头看看骑在马上的郭宁:“节帅,我说得对么?”
郭宁不答,只问道:“然后呢?”
“这世上,眼光长远之人终究是少数,而诸多长远的谋划,又牵扯复杂,并不能轻易宣之于外。可节帅麾下众将,乃至这些日子投奔过来的属下们,多多少少都会想到自家的富贵前程吧?眼看着他人席卷四张,己方却要蛰伏……许多人难免会有急躁、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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