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亮有些不服。
「然哥,打仗这种事,终究是人多占便宜。咱们当年在北疆,和周边异族厮杀起来,哪一次不是数千人悉数上阵?精锐舞刀而战,老弱填壕沟,不也这么过来了?」
「赢了么?」刘然问道。
「什么?」
「我们打赢蒙古人了么?我们还不是被打得丢盔卸甲,抛家舍业的逃亡?」
刘然苦笑道:「莫说蒙古人,如今投靠蒙古人的那批货色,也都是精兵勐将了。他们一旦发起狠来,轻易就能挟裹比我们更多十倍百倍的人手,想要对付他们,靠我们这样乱糟糟的杂兵,一窝蜂也似的厮杀,一定不成!」
张平亮满脸沮丧,不顾地上潮湿而肮脏的冰雪,一屁
股坐下不动了。
刘然自家的情绪也有点激动,说到最后几句,话声很是响亮。
站在高处军营的陈冉听到了,他俯首看看,低声问身旁副将:「这小子,就是我抵达直沽寨那天,三箭射死三个塔塔尔人的?」
「正是。」副将答了一句,然后继续和嘴里的食物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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