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行带了扈从十二人,留了十个人打掩护,两个人跟随他,偷偷熘走了。我给他安排了五个阿里喜,照应日常生活,顺便也做监视……他也瞒过了那些阿里喜们,甚至……”
“怎么了?”
“咳咳,我方才查问了一下,自宣缯随军行动,日常和军中幕僚、将校们往来不少。所以,他可能还偷了一块金牌,另外,也问到了今日咱们行军的口令,沿途竟无阻碍。”
“哈哈……”
耶律楚材犹豫了下,又道:“国公,宣缯或许是以重金收买,或许是有别的特殊手段。不过,金牌和口令何等重要,咱们的人竟然……”
“是老徐安排的。”
“什么?”
郭宁徐徐道:“宣缯得到的金牌和口令,都是录事司的人手特意安排下的。我事先知道。”
耶律楚材愕然望着郭宁,半晌以后,深深吐了口气:“……原来如此。”
郭宁随口又问:“他挑这当口不告而别,总也得给我们一点交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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