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词新用法,倒也无妨。”朱玉阶看了两眼后点头道。
“原来塔奇米同志您的字是冲日啊,还没听您提起过哩。”朱玉阶又说道。
“又没地方需要用,干嘛要提起。”塔奇米摇头道。
“云天在望,心切依驰;相思之切,与日俱增。不知兄长近日可好,可有常思念家里,想起膝前双亲?”塔奇米又念道。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八年烟云转瞬既过,今偶看报得知兄长于印京创办工会,为民着想,为民做主。弟实为感叹,实为敬佩。正值宗祠蒙难,困顿难行之时,俞看此报纸俞思兄之情高涨,不由想写此书信交于兄长,以述兄弟之情,顾八年前之兄弟情谊......”塔奇米皱着眉头继续读道。
“因污贪一事,父亲大人为自证清白已自缢归去,十日前便下葬了。母亲大人亦紧随伤痛而亡,也于五日前合葬一处,共葬于鞍山之北以。宗祠蒙难,诸叔伯或投狱,或分离,或划清界限,或临时分家。偌大钱家,除吾与利诺外以无一人已。弟已走投无路,无可奈何之下方斗胆写信打扰大兄,恳求助学念书,资助些许年月,等日后可工时再偿还,以报大兄恩情。”
“弟以进,今联大兄实属无奈之举。昨日利诺已变卖首饰集齐路费正欲购置船票,或许十日后既到。恳大兄收留数日,若不可,也请收留利诺,不当让一弱女子飘零也。”塔奇米眉头都快聚起来忧心忡忡的念道。
“弟以进,妹利诺敬上。”塔奇米最后念完说道。
“这是来求援的?”玉阶同志听完后也问到。
“嗯,想来咱们这住段日子,希望我能资助他读完大学。”塔奇米将信折起来放在桌子上说道。
“塔奇米同志您这弟弟还挺懂自谦的,句句都透露着对您的尊敬啊。”玉阶同志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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