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找塔奇米老哥的。”周叔摊手道。
“需要我帮忙吗?”中年人看向塔奇米问到。
“只要你愿意。”塔奇米回答道。
“为工人做事情怎么可能不愿意呢。”中年人笑起来说道。
“请去我的办公室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塔奇米对赵老伯和周叔说道。
“应该组织一场罢工,动员工人们,发起针锋相对的斗争。这种统一的降薪行为恐怕不只是因为经济问题,更多的还是这些工厂主们串联对工人们的刻意压制。护工法从去年颁布到现在已经足足两年了,可是成果呢,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有日益严重的压迫,以及各个工厂主与官员沆瀣一气的与法律的阴奉阳违。正如塔奇米同志你说的那样,批评无法解决压迫问题,只有实际行动才能。”中年人与塔奇米边向外走去边挥手做出手势用力的谈论道。
“确实没错,不做出点实际行动出来他们是不会停手的。”塔奇米点头道。
“但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塔奇米伸了个懒腰说道。
“什么?”中年人问到。
“这里是印京,是整个亚美利亚宣抚司的核心。”塔奇米回答道。
“不把水搅浑的话,贸然的行动只能引起资产家、官员、暴力机器以及府政的联合绞杀。”塔奇米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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