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许久,将这些全部看完,才说:“我没想到您对教会法学的造诣这么高。”
阿方索微微1笑,他当初也对约翰的水平感到诧异,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儿时是在丰特弗洛修道院接受的教育,十1岁的时候到了牛津,你觉得我在神学和法学方面的水平会很低吗?”约翰的反问中带着1丝调笑的意味。
兰顿道歉道:“是我冒昧了,陛下。”
“不过,没关系的,兰顿,我认为你有质疑是1件好事。我不知道巴黎大学的校训是什么,但我认为,如果没有质疑的话,知识就不会得到进步。”
这本是1句安慰式的话,却对兰顿起到了完全不1样的效果。
要知道,这可是君主口中说出来的。
现在欧洲的君主追求的都是什么?是绝对的权威,是把整个国家变成1言堂。君主说太阳是绕着地球转的,那地球就不能绕着太阳转。
这1刻,兰顿仿佛看到了1个欧6上最英明的君主,正坐在自己的面前。
但不论约翰再如何英明,有理念上的冲突,兰顿也绝不会让着他。
“您所说的那些道理,都是正确的,但那也仅仅是从治国的角度来看。穆斯林也1样统治国家,可是他们没有按照上帝的律法进行统治,所以现在圣地归我们,而不是那些邪恶的异教徒。”兰顿说道。
约翰微微挑眉道:“你有没有去过西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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