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今天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宁。
眼皮子一直跳。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记得上一次跳的时候还是在勐虎旅的时候。
“老何,我听人说这眼皮子跳是没好事?”
一班长是个老兵了,三期士官。
在张建问这事之前,他还在琢磨着待会儿怎么早点儿收操回去吃饭。
快12点了。
本来11点40就要收操。
可张排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火烧了一个月了,还没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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