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俩去找连长,实际上也是百分百批准。
可他就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李正那么容易获批,哪怕让他上楼或者出排房多走几步找连长,他都觉得仿佛心里舒服一点。
只是这种舒服就像兴奋剂,打了一针很快药效就过去了,留下的又是些许懊悔。
他甚至感觉自己怎么可以小气成这样?
怎么可以愚蠢成这样?
明明一件能办好的事,非得整出点棱棱角角,膈应比人也膈应了自己。
基地很大,从一连临时住地往东边走五十多米,隔着一条马路就看到了海。
军港。
这里就是军港。
沿着军港的水泥路一直走,眼前的军舰逐渐多起来了。
小的如勤务大队那些驳船拖船,如老式的交通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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