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宋一鸣一次休假都没有,天天扑在部队的训练上,组织干部集训,学习新的合成化作战战术,组织骨干集训,适应新配发的装备,还要磨合各新建制单位之间的默契度。
三年,光是手上脖子上的皮都晒脱了三层。
这种苦,当然也只有同期改旅并出任旅长的徐兴国能够感同身受。
“干了!”
他也豪气万丈。
“回去就告诉他们,我们确实是走别人的路,但我们让别人无路可走!”
俩人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顺着喉咙滑落,将食道烧得火烫火烫的。
徐兴国的脸上升起了一团红晕。
宋一鸣叫人取来几个罐头,开了,摆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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