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致目光发冷,他攥紧了手,身体里的魔血在沸腾。
忽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转头看去,是江榆在用眼神暗示他。
气氛有短暂的沉默。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夫人种下的因,现在也该由她来赎清罪过。”
陆致冷冷地说道:“你为那位亡妻立一个祠堂,你们必须每日吃斋礼佛,抄写经书,香火不能断,期间必须虔诚悔过,否则性命难保。”
“我……我们,难道她也对我也有怨恨?”
陆镇海叹了一声,喃喃自语,然后想到了关键问题,问道:“这立祠堂本就耗费时日,那吃斋礼佛多久能将‘它’送走?”
“那要看你们诚不诚心了。”
陆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底凝结了寒霜。后者本想开口,但是见到这样的眼神,顿时像是某种力量锁住了咽喉,发不出声音。
“有……有劳道长指点。”陆镇海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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