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地送来了冷馒头和馊粥,婢女便又锁上了那个沉重的铁锁,晚间来便是看心情时早时晚,总之留口气便算是完成任务。
时间又跳跃到了三年后,八岁那年,陆镇海这个做爹的“幡然醒悟”,把陆致从后院里拎出来,给他儿子的名分,还让他搬进了嫡子才有资格住的房屋。
这样忽如其来的“恩宠”,让陆府其他人都议论纷纷,他们都没听说过这个“嫡子”,私底下都在传是某位私生子。
作为长子的陆炳本来是唯一的继位人,现在自然对他最为不满,经常拿陆致的各种短处来羞辱他。比如陆致不识字,便写了一篇暗中辱骂的文章,叫他模仿字迹抄写一百遍,美名其曰“教其识字”。
加上陆致没有靠山,父亲态度也放纵,陆炳便毫无顾忌地欺凌,连带着抱团的几个兄弟,处处针对他。
又是一个冬夜。
陆炳和几个兄弟怂恿陆致一起骑马,没多久,一匹瘦弱的小马驹便出现在陆致面前,他全程表现得很平静,沉默地望着几位兄长的背影。
忽然,他黑沉沉的眼眸往斜后方的廊下看去。
江榆愣了一下,差点以为他发现了自己。但是陆致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雪花纷飞,冰封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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