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江榆神情精神奕奕,他有些无奈又诧异道:“师兄何必亲自动手,下次让我来便可。”
他从怀里拿出方巾,拿起江榆的手,为他轻轻擦拭手心,那只狐狸从外面来,不知从哪里带了许多脏泥,污了师兄的手。
“无妨。”江榆对他这种做法,之前重病不起时觉得无所谓,现在再这么做,却有些不舒服,他干脆拿过方巾,自己擦手。
他有意无意地说道:"我虽然无法再修行,却也是个男人,有些事我能自己做。”
陆致微微一愣,笑道:“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
“……”江榆抬眼看他,“给我忍住。”
陆致哭笑不得,这话叫他如何接?
“师兄打算如何处置它?”他岔开话题问道。
“把它洗干净,然后把锅洗洗。”
“……”
躲在角落里,假装昏迷的狐狸瑟瑟发抖,难道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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