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陆致还是此时的崇元，都没有想过这个词会和江榆联系到一起。灰飞烟灭是个什么意思……骨灰尚存还可辨识，但是连一点灰烬都不留下，那还有什么痕迹可寻？
“你说什么？”崇元眼睛赤红，手指收紧了几分力道。
上官黎的脖子被一只手发了狠掐住，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他根本不知道那句话点燃了崇元的怒火，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
崇元通过时间之眼，回溯时间通过上官黎的记忆看到了过去，他把视野范围定在江榆，短短几瞬，便看完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尤其是最后，秘境之中那场突如其来的熊熊大火，他只能看见江榆那一瞬间惊愕的表情，便叫他心痛地难以言说。
他的师兄啊……便这么痛苦地死了？
崇元近乎自虐地回看时间之眼，他把孟采风从坑底提出来，然后在半空中定格，每看到一处，便用手刀一划，隔着虚空那具人肉“靶子”便惨叫一声，以及残肢掉落的声音。
如此发泄了几遍之后，孟采风居然还留着一口气。
“杀了我吧……”
崇元觉得疲倦，他看着眼前死气沉沉的景象，喃喃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忏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