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今天怎么了?”五师兄张望了一下前方,压低声音问张玲玲。
张玲玲看着江榆憔悴的背影,也是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三师兄已经一天没理我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你没问问?”
张玲玲摇摇头,说道:“我三师兄不想跟人解释,怎么打听都没用。”
沉默片刻,五师兄赞同地点点头,颇有感慨道:“看来,三师兄是遇到了烦心事了,凡是情之一字,又有谁能安然脱身……”
“什么?”张玲玲瞪大了眼睛,举起拳头恶狠狠地对五师兄说道:“方才风大我没听清,五师兄你说我三师兄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呃……”五师兄立刻变脸,说道:“像三师兄那样的正人君子,广结豪杰之人,也可能是有朋友遇难,他正在想方设法,施以援手呢。”
“就是,你不看看我三师兄是谁!”
就在他们正在议论不休的三师兄,正往段衡住处而去。
明亮的屋子里,器具摆放十分简单朴素,甚至有些掉了漆的古旧物件,都还完好的放在原地。曾有弟子想要为段衡换掉它们,但是都被回绝了,按照他的意思,便是除了剑之外,其余东西都不足以挂在心上。
江榆走近里屋,便看见一缕轻烟袅袅升起,段衡身着一袭青衣,正坐在那扇雕花镂空的木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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