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听着她的语气,应当对之前的事全然不知,但是梦魇兽暂时能保住性命,让他心里轻松了些。
“咳咳……”凤夫人突然胸口发闷,轻轻咳嗽起来,脸颊泛起红晕。
江榆上前一步,忙扶住她,关切道:“母亲可是身体不适?”
她捂住心口,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稍稍平息下来,“只是小病,来时已经吃了药,没有大碍的。”
说着,凤夫人轻轻推开他,掸了掸衣裳起身要走。
临行前,江榆躬身作了一揖:
“一路保重,母亲。”
……
陆致在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脑袋里所思所想都是关于师兄,还有今日那场幻境,当时的师兄是那么的……
越是深想一幕幕画面便在眼前浮现,那眉形是长是短,眼波如何婉转动人,呼吸又是何时变得灼热滚烫,每一次都是清晰可见、烙印心口的。
窗外的明月朦朦胧胧的,在云层中若隐若现,仿佛是面对热烈的情人欲语还休。陆致总觉得这月光太过勾人,那颗隐秘不可见人的心被照的明明白白,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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