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立摇了摇头，叹气道：“为什么这么做？”
“弟子没有和他们争斗，请师尊相信我……”
萧泽立痛心地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和众人亲眼所见，你还敢抵赖不成？”
“……”季相衡仰望着他，眼底有泪光闪过，然后缓缓垂下了头，两手放在地上，恭敬沉重地叩首，哑声道：“我记忆里确无此事，方才我在扶云峰外值班巡查，不知因何失去意识，清醒过来时便在乾坤峰了。”
“若弟子有罪，定然甘愿受罚，但是弟子自认无愧天地，还望宗主明察。”
闻言，萧泽立眼皮一跳，他神情微凝，想起之前突然心痛，联系季相衡的怪异举动，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此事绝不简单。
“你还记得巡查时发生了何事？”
“……”
楚越和龙迩都紧张地看着他。
季相衡回想了一下，但是一想到当时的场景，脑袋便疼痛难忍，他痛苦地抱着头，道：“我……我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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