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陆家的一个弃子。母亲早逝,父亲不宠爱,加上那些忌惮他的兄弟,令他常常深陷与深宅内斗之中,难以脱身。
“……师兄认错人了。”
江榆没有追问,他并没有兴趣去探听别人家的那些破事。
他为其涂上药,然后检查了一遍有没有遗漏之处,最后才让陆致把衣服穿上。他吩咐了一些话,要陆致好生休养,以免旧伤复发。
陆致点了点头,手攥紧了膝盖上的衣摆,脸色仍是惨白,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看着江榆。
“还有什么事?”江榆似有所感地回过头,疑惑地问道。
陆致咬住下嘴唇,眼神不太敢与他直视,忽然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兄,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但说无妨。”
江榆微微一笑,其实心里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看来这孩子并不是表面般单纯。
“我自从来到玄清宗,身上的伤痕从未消失过,我并无心得罪他人,只是灾难似乎没有停止的一天……今日得见师兄,乃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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