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收回目光,神情自然地与居云正攀谈道:“居师兄,听闻师兄之前境界阻塞不前,便下山历练了几日,回来后竟突破至金丹修为,真是叫人惊羡,不知师兄此次下山有何收获?”
说起这次下山历练的经历,居云正表情有些微妙复杂,尽管只有一瞬间,也被江榆看在眼里,只听他抿了抿嘴说道:
“我这次下山所见皆是平常,多是山川湖畔,山地绵延的景致,所遇见的有淳朴勤劳的农民,也有高居庙堂的权臣,我原本一路顺利,却在返程的路上遇见了你二师兄。”
“我二师兄?”
居云正没发现江神情不大自然,他点点头接着说道:“我曾途径一国,那里的皇帝施行□□,地方连年灾荒,子民饱受饥饿,皇帝眼看就要亡国,忽然有人向他进谏,说有一位方士能为他挽救国家,皇帝便召见了他。”
“方士不知用了何种方法,让皇帝对其言听计从,然而国家衰亡已成定局,半个月后,农民自发组成军队,他们攻进皇城,一把火烧了皇帝的寝宫,将皇帝的首级挂在城门上,至此王国覆灭。”居云正叹了一声,道:“离开后我便一直想这件事情,一个朝代的兴亡之间的联系,就像是木舟泛于江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江榆点头赞同他的观点,然后想起其中一个疑点,问道:“莫非我二师兄就是那位方士?”
他二师兄去了哪里,不会是要回宗门了吧?
江榆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忧虑,居云正不疑有他,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你二师兄没跟我回来,他说若是百年后没有回来……”
“便是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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