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来自于希希身上所产生的未知情绪,过于复杂,是他前所未有,也使他除了回避再也想不到其他。
他知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是他大希希十岁该有的前思后想,他没那么冲动莽撞。
他需要去思考,也习惯了思考,就算没有不以他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他也该考虑希希的以后,有些错不该两个人一起错,有些路就算去走也只能是一条南墙高起的死路。
谢磊刚从上海回来没几天,还在上海的时候就已听了竹毅咋咋呼呼说他弟弟奇怪那事。
现在看桌前已到深夜还不愿意回家的余醒,用脚指头想想也该知道是什么情况。
谢磊见余醒又拿起酒杯喝了几口,面前一堆酒也不是事,“你弟这事是什么情况,给你吓得家都不敢回了?”
谢磊见他半天没说话,坐在他对面,似开玩笑的说:“他真喜欢你?既然这么喜欢,就答应呗。”
“胡说。”余醒放下酒杯,似乎是不让自己停下来有空乱想,又拿起了一旁的烟。
他在思索,手中的烟迟迟没点,而后只说:“他还小,他不懂,依赖还是喜欢……他分不清……”
他手中打火机啪嗒一向,脸前的烟雾弥漫,显得他更加沉寂。
谢磊顺手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他能连这都不知道?万一有些事他没你想的那么涉足尚浅,他不一定那么不懂,你该怎么做,还躲,还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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