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醒怀疑自己最近生了什么病,他无论在哪似乎都容易心神不定,少见的烦躁不断,在看到希希或者看得到希希的地方都会产生这种躁动。
希希似乎不知道他的烦躁,他只觉得他哥最近看他时总会有些暴躁,让他在家里的时刻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触到了他哥的哪条逆鳞。
可他恰恰不知,余醒在看见希希战战兢兢的表现后,无疑是心中更加不顺,他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再次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就差每天都住在医院。
虽然每天依旧衣装整洁去工作,干净的外衣却仍旧挡不住他深处所透出的憔悴,过度疲劳让他每次回家都没空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倒头就睡,睁眼就工作的生活节奏,很好控制了他突如其来的烦闷。
如果他没在某一天刚睡下几个小时,就在天未亮一脸煞白的醒来的话。
他做了一个梦,与其说春梦,不如说噩梦,对他这个年纪几乎已经禁欲的人来说,可谓破天荒的头一遭。
他脸色近乎全然苍白的坐在暗里,哪怕猛然醒来的视线昏沉一片,也依旧能感受到自心口处传至脑海的激烈心跳,仿佛整个人都为之震颤。
他不堪回忆,梦中缠/绕的身体,紧致的束缚,清晰的触感,以及他的地方被不断收缩缠紧后,从下穿至全身的感觉。
他梦到他上了他弟,这种想法在他整个脑海震荡,他坐在房间里久久没回过神。
不是那种模糊的梦境,也不是一醒过来已然忘却的梦,是身体,部位……无论是连接的地方,还是特殊的肉/体颜色,他在梦中都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回想起来,也过分清晰。
仿佛近在眼前,没有片刻的遗忘,甚至他有一瞬间的怀疑,是梦还是现实。
他觉得自己魔怔了,疯的不轻,自那以后,他对着在他面前时不时出现,献殷勤的弟弟,更加无法坦然,不能去面对希希单纯仰望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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