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不知被触及到了哪根神经,大声反驳,“你胡说!我不像她!”
他怎么可能像李娴,李娴是疯子,他不是,他不是她,她那么可怕,他怎么可能像她……
他尽力反驳,连睡不着的夜里都在咬着自己的指甲想,他真的一点都不像她,没有一点相像。
他花了一整天去给自己辩解,才相信自己,他并不与李娴相像。
他偶尔想起余醒,也已没了波澜,他长久被疾病缠身,迟钝的脑袋想着:他给了我一块糖,我追了他十几年,要跟他走。
多么轻贱,余醒根本就不喜欢他,还为了躲他抛下了他。
他甚至会钻入极端的空子,怨愤过往的自己有多窝囊,余醒那么拒绝明显,他还那么不要脸的缠着他,次次回想次次好笑,世上再没他这么可笑的人了,所以他的以后要留住自己最后的自尊。
余醒这个名字,他自己在唇边反复说出时,也提不起任何的情绪,他对任何事情都没了常人该有的反应。
只是对于自己的病痛有些微的反应,他太痛苦了,疯都疯了几回也没半点解决办法。
他一直在忍着疾病,直到张苏休息了一天,他掀开了他一直说疼的背,看到了他后背的疱疹和肉都烂在了一起,才打车带他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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