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一听他不同寻常的语气,声音立马拔高且紧张,“说什么?出了啥事?”
他吞吞吐吐,下意识的忐忑,害怕被骂,怕任何尖锐的声音,但他实在不想再跟她墨迹。
他已经没任何精力再去用生锈的脑袋思考,索性一次性把话说完。
“我脚崴了,从学校楼梯上摔了下去,去检查过了,是三年前手术失败导致,我的脚踝骨一直没长上去处在游离状态,现在已经有了惯性崴脚,医生说以后不注意一直会崴,还有医生说……没得治了。”
最后那四个字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去亲口承认,说着说着,还是憋着自己的所有情绪才忍着没哭出来。
李娴一点都不信,当即反驳,“谁说的,胡说八道,手术都动过了咋可能坏,你别是听了什么庸医的话,当时医生都说动好了!”
又是不信他,又是这套说辞,永远不听他在说什么。
他几乎是剜开自己的伤疤,跟她说:“没有,不会有错,我跑了那么多家医院,四五个医生拿着片子看过了,都说没办法治,都已经过去那么久,没有办法。”
他这么肯定,李娴那边没了声音。
张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没有对当年有的片刻后悔,他没问,怕得到失望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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