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打算他们关灯以后,静悄悄的走,也许没人第一时间发现他冰凉的尸体,等到发现以后恐怕也是在傍晚。
或者他的血液浸透了被子,变成了恐怖片现场,一群人嫌弃的把面目恐怖的他处理掉。
纵使他偏移的思想还在想着余醒,想着姥姥姥爷。
好不舍啊……
他忽然有些想家,想回家看看,想余醒……好想他……
算了吧,放下吧……
他疲惫的躯体支撑不起沉重的灵魂,他累了……所有的所有都放下吧。
他抬起手,模糊的印象是想擦眼泪,至于下一步做什么也许是本能,记不清了。
只记得下铺的吵吵闹闹中,似乎有人在骂街,好像有人在喊,“谁他妈偷我剪刀了!”
有人踹了他的床,开始的张希还没反应过来,在又几下的晃悠中,他被惊得逐渐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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