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被两种思绪撕扯,摇摆不定,关于他对待父母应该抱有什么样的态度,他想了千万遍还是没想出合理的办法。
麻木吧,忍受吧,随便吧……
这是他想出最合适的态度,出路在哪,不忍受能做什么,他是孩子,他们是父母,似乎怎么对他都没错。
他浑浑噩噩,被长时间的红疹折磨,痒得他无法入眠,那是他第一次体验,人在被病折磨着的时候,真的很容易意志消沉,精神溃败。
他的身体与精神遭受着同等的痛苦,到底什么才是苦,到底哪个更苦……
他似乎从记忆起就已经习惯了吃苦,习惯了懂事。
路边的流浪狗都比他活得随意,尽管他比它要好一点,他暂且吃饱饭饿不死,这么想想,他似乎又自我疗愈了自己。
还没饿死,他过得很好。
既然很好,可为什么他的眼里时常有泪。
苦到底是什么,他恐怕早就吃惯了,尝不出任何味道,也尝不出来现在的他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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