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是对的。
如果他是松柏树,那他该活得像颗路边松,外界将他的枝杈全部绑起修剪,长成完美景观,从人们口中的评价赞赏中,才能得知这样是对吗。
野外无人造访而自由生长的松树,放在城市中央是错吗。
他不这么认为,越深层次的进入社会,他越发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所以他生存在社会边缘,成为大多数人中的异类。
余醒承诺的搬家在隔天进行,他租了比现在要好的房子,张希与他顺利分开房间,他想余醒该觉得安全,如果他不是他弟,像他这样的人死皮赖脸喜欢着他的人,一定会被毫不留情的赶出去。
新的房子离张希工作的地方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这样每天下班回去后他见到余醒的时机更少,很多时候几天都碰不到一面。
哪怕见到也只是在客厅匆匆错过一面,他有千言万语想说,余醒有千万种办法躲避。
张希想他这次是真的狠心了,不再心疼他了。
余醒躲着他,不再面对他,见面了该说什么话,横在中间的是两个人不被世俗允许的纠葛,他以长者身份清醒的制止一切。
张希时常开门站在转弯的地方看着余醒关闭的门,有时门缝里有光,有时候漆黑一片,将他跟余醒完全划分开。
他们像是连唯一的交际都没了,剩下的只有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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