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被余醒抱着,委屈到了极点,带着哭腔,像个小孩子,
“我今天去找工作给你写了纸条,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你天天上班那么忙,我不敢给你打电话说我出去找工作了,之前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我想看见你,你都顾不上我……我知道我没接电话是我的错,可那也怨手机静音,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让我搬家!你是不是……”
来这里他基本隔三差五就哭,余醒具体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有他工作太忙顾不上他的原因,希希总是因为这个生气,他心中有亏欠,看他哭自然也难受。
他给他擦泪,又有些好笑,把他手拉下来,牵着他的手腕走,“搬家,我们搬家,一起搬家,我找找房子,最近再找找,就这几天。”
张希的哭声戛然而止,悲伤的情绪不到一半又收回,莫名有些尴尬,才知道误会了什么,还好他没有说出口,那句是不是还在嫌我那晚的事。
他的身体被这个年纪众多无法承受的情绪压着,压抑又痛苦,没其他办法纾解,他只能靠哭来笨拙的发泄,他不爱哭,他也不该承受这些。
当张希还不知道为什么搬家时,进屋看见了满地的狼藉,被子被人用利器剪开过,写上了赤红的字眼,木头凳子被人踢倒,柜子里的衣服都被浸上了水,大冬天不好晾衣服,等于说他们一时没再换洗的衣物。
进贼了,这是他第一反应的想法,那东西是不是都丢了,他哥在这里是不是有很贵重的东西?
张希呆愣愣看着屋里被人刻意踢倒杂乱一地的东西,求助般的看向了余醒。
“你走时锁门了吗。”余醒问。
他明白了什么,所以发火的原因是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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