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在第二天醒来看见凳子上放着的五百块钱,红色十分鲜明,这些钱再次让他意识到他没钱,急需要赚钱,如果这次不是来找他哥,他极为可能面对的是连个住处都没有,吃饭都要发愁。
假设他不拿这些钱,身上仅有属于他的钱只剩下三块钱,没钱的焦虑感急促的催着他,使他不能安稳。
钱的旁边留有字条,苍韧有力的手可以写出的字体。
不用着急,工作可以慢慢找。
余醒从不催着自己,可他怎么可能不着急,他在想一个负债几百万的人也许整日焦灼度日,压力鼎盛,在拼命工作把想把债务还清的同时还要顾及一个来找他的弟弟,这个弟弟还不能让他时刻放心。
他设想,如果身份调转,他能做到是这样的哥哥吗。
他什么忙都帮不上,但想起码不要去给他增加负担和拖累,也许不论是作为弟弟还是喜欢他的一个人,他都该这么想。
人总要学会成长,他也在磕磕绊绊的路上。
张希知道自己的学历和能力,他这种人能找什么好工作,不过是去干些体力活。
他看着手里的这五百块钱,他缺钱,可他知道这不是他赚来的钱,从小到大除了姥姥姥爷给予的金钱让他拿得心安理得外,他所拿他人的任何一分钱花出去时,都有极大的罪恶感,甚至吃顿饭都觉得这是在亏欠他们的血汗钱。
他所得的任何一笔钱,皆理不直气不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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