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点劲,张希的颈后被捏得一痛,他低呼一声安静的贴近他。
趁着黑暗,白日不见,遍地鳞伤的两人在寂静中肆无忌惮的互相取暖。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希靠余醒太近,他耳畔间的呼吸声不容忽略。
他顿时感觉到浑身有种不属于他的躁动,自下躯传至脑海,脖间严丝合缝般贴紧的皮肉,直白的传达着对方皮肤的脉搏,带着他的心脏一下一下杂乱的跳着。
张希从脖子烫到脸,生怕被余醒听见他激烈的心跳声,他苟着背空出胸膛间的距离,尽量把头藏在余醒的脑后,不让他看见他的害羞。
余醒没多想,大概以为他困了,他是有觉得这个弟弟过于粘人,像只流浪的小猫,这么多年除了生理外心理还是没半点变化,他不知这是好还是不好。
单纯在社会上不是褒义词,他怕他现在这副负债累累的模样,根本护不住他的纯真,让他经受他现在这些苦难。
他想有些苦一个人吃就够了,他的弟弟不能。
谁不曾怀念从前,他想起了以前,回不去的当年,现在的弟弟对他来说,仿佛是心底最后一片净土,携带着至今为止属于他的最后美好的回忆。
转眼间,过去五年了,步入社会的五年和学校中的五年不是一个五年,他变化太多了,早就找不回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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