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们晚上在金家浜下面的饭店吃烤鱼,他一直忐忑找不到话题的时候,余醒也不会主动说话,提起过去,说些无足轻重的闲话聊天。
他不会像以前那样照顾他很多的小情绪,不会朝他不住微笑,不会透着浑身的温柔朝气,大多时候只是沉默的给他夹菜,有时会问一句冷不冷。
张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在他面前变成了哑巴,好像他们之间除了问对方冷不冷外再没任何的共同话题,只顾着夹菜吃菜。
他在脑海里酝酿该怎么跟余醒搭话比较好,问他工作怎么样?可能他会觉得他是小孩子没必要跟他讲,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也好像他能一目了然没必要问……
他好几次张嘴,甚至很想憨憨的笑两声说这菜真好吃,这样也能引起他的话题或者注意力,可他终于跃跃欲试想张嘴时,余醒的手机响了,他从接起电话的那刻起,下意识深皱起眉。
张希连同着一起紧张,周围有些嘈杂还有各种催菜声,也听不清手机里在讲些什么,他只听到最后余醒说知道,马上去。
他表情当即有些无措,觉得还没怎么想好跟他说些什么话,机会已经不留给他。
余醒的表情似乎只在环境轻松时松懈,他要走前脸上又恢复到昨晚,平白生出了很多疏离感,但这次他带上了歉意。
他在说抱歉,可他不想听抱歉,他想让他开心,想让他变回以前,哪怕他在笑,远不如多年前那么干净发自心底的笑了,长大都会这么不开心吗。
这顿饭余醒只不过吃了不到一半的时间,他向张希解释说医院有急诊手术,他很忙的走了,张希不知道医生连休息天都不能完整的休下来,只知道他很不想让他走。
最终张希没挽留,他很清楚余醒要赶去救人,那些人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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