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只能擦擦在太阳晒了一天汗涔涔的红脸,他在学校里的垃圾桶里趁着别人不注意捡过来瓶子,攒了一个星期,也只不过是一斤的重量。
加上今天周六他在太阳下游荡,从李娴租房子外面的沿街一直走,也不过捡了一斤多的瓶子,加起来不够三斤,麻布袋子这几年少见了,他在县城里没找到,只能捡瓶子。
大爷本来不想买他瓶子,被他求的没办法看他也可怜,边问着他这么小的孩子不好好上学咋在外面捡瓶子,边把秤钩子挂上去,再称了一遍给他看。
大爷一边压秤砣一边挂钩称着,两边持平后,大爷牙齿咬着烟把,嘴里吹吹烟灰,皱着一张脸看斤两,说:“两斤三两吧,给你算三斤,一个小孩也不容易,一共一块五毛。”
张希绽开笑颜,双手接过钱,感恩的冲他鞠了两下躬,正要走时,又不好意思的扭头,问着:“大爷,那个装瓶子的塑料袋,能不能给我,我再捡瓶子塑料袋子不够用。”
大爷也不在乎这点,挥挥手,他急忙再次笑着脸道谢,在拿到钱的那一刻他心里涌起强烈的满足感,他想再凑凑钱,今天太阳还没落山,他还能沿着街边转转看哪还有瓶子。
可满足感总归只是满足感,半个月过去,在学校攒的加上周六日一起捡的也只赚了十几块钱,老师已经催他了,半月后开课,他如果再不买专业书就会赶不上他们的进度。
他知道了,他还是攒不到书钱,他得另想办法,他急的每天晚上很晚才睡,能在琢磨这件事,他能在未得到解决前一直惦记这件事,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这种最笨的办法根本赚不到那么多的钱。
他的生活费一个星期三十四块钱,饭钱每周扣个十块钱,攒的加一起三十多块钱,还差一大半,他到底该怎么办。
于是他机缘巧合之下,做了这辈子最后悔又最不后悔的一件事。
他记得曾在初中心理那么强烈挣扎的阶段写过一些东西,他想再次捡起来,在张娟有个智能手机太卡不要了后,他成功接手,而后课间无聊在上面写些东西。
他很奇怪的一点是,没过几天后台总会有个编辑给他发信息签约,他当初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签约,只觉得疑惑,又接收到了两次后,他查询了大体解之后,他觉得这也许能够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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